“桃李不言，下自成蹊”可以形容学校。这个成语原本的意思是指桃树和李树虽然不会说话，但因为它们的花朵美丽、果实香甜，人们会自然而然地在树下走出一条小路。后来，这个成语被引申为比喻人只要真诚、忠实，就能感动别人，自然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。

当用来形容学校时，这个成语强调的是学校通过培养品德高尚、真诚待人的教师，以及提供优良的教育环境，自然而然地吸引优秀学生，形成良好的学风和校风。例如，武汉大学的校园环境和文化氛围使得其成为众多学子向往的地方，这种自然形成的优良校风和人文气息，恰如“桃李不言，下自成蹊”所表达的精神。

因此，“桃李不言，下自成蹊”不仅适用于赞美教师的个人品德，也适用于形容那些通过自身的教育质量和氛围，自然而然地吸引和培养出优秀人才的学校。